六旬老兵和冠心病的一场硬仗
心脏支架 | 马杰超 | 中国 北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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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出身于军人世家,父亲曾参加策反傅作义、董其武两将军起义,为北平和平解放做出了贡献。然而,我并未享受过这份父辈用鲜血换来的荣誉,和很多家庭一样,我的家庭也没有逃过“文革”的风波。1966年,父亲因历史问题不清楚被隔离审查批斗,我也被迫辍学,自此,再也没有进入过正规学堂进行学习。然而,即便命运如此不公,我依旧没有放弃对学习的坚持。17岁那年,我以“可以教育好的子女”的身份赴云南边疆当知青,期间我表现突出,得以返城。自此,我的人生也开始出现转机。1980年,经内查外调,父亲得到了平反,1996年我加入中国共产党,并多次被评为“十大标兵”、“优秀共产党员”。

 

2002年我正式退休,开始业余创作,十多年来,走访了许多个省,参观了上百个纪念碑、烈士陵园、纪念馆、名人故居,一心想着用文字弘扬英烈的精神。2008年11月,我发表处女作《知青纪念碑》;2010年至2012年,又以纪实录的形式,撰写了《知青纪念碑续集》和《再续知青纪念碑》等知青题材的书;2015年至2017年,我先后撰写了《不容忘却的记忆》、《永远的丰碑》、《重走中国远征军之路》等历史题材的书。2018年1月,我所撰写的六部作品被“中国国家典籍博物馆”“首都图书馆”两大权威国家图书馆作为馆藏收藏。

 

但是,我的创作爱好在2019年11月因为疾病而按下了暂停键。当时,由于胸口疼痛,我被送往了安贞医院并被确诊为冠心病。11月6日上午,我住进了安贞医院CCU病房,下午,我感觉胸口疼痛难忍,随后做了心电图检查,医生说我病情愈发严重了,需要做心脏支架介入手术。没有太多的犹豫,我便决定接受手术。经过医生的快速施救,我堵塞的心脏血管中被准确植入了一枚支架,被医生从死亡的悬崖边拉了回来。

 

但是,我很快又陷入了对支架的担忧,因为支架植入后不久,偶尔会感觉胸部有异物,血压也出现了波动,睡眠质量变差,这一切都让我怀疑:做支架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吗?我咨询了同病房的病友,大部分病友都没有这种排异反应,有的比我小二十多岁,先后放了五个支架都没有反应。为什么我放了一个支架就有反应?

 

因为始终感到不安,我再次咨询了主治医生,医生指导我放松心情、多听轻音乐、少想胸部植入支架这件事。遵从医生的指导,我的情况开始渐渐好转,支架刚植入那会的症状开始逐渐消失。一个月后的复查,生化化验与心电图也都显示我的身体恢复了正常!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,我感觉身体又开始重新属于自己了。

 

获得重生的我陷入了回忆:六十多年来的人生,经历了四次劫难,唯有此次是最为凶险的。经历过这次劫难之后,我愈发觉得余下的人生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,我决定继续自己的创作,目前,新书《永不褪色的记忆》正在创作之中!期间,我还飞去了加拿大探望孙子,和老伴在法国埃菲尔铁塔下见证了四十年的红宝石婚。

 

生活很美,让我们一起向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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